道:“你他妈的还要装坏扮傻?姓祁的只有我们兄弟三人在武林中还能享受;份香火。另外还有个姓祁的能上大桌面吗?”
高凌字长长地吐出了郁积胸口的闷气,道:“请问,三位来时,此人上吊了抑是尚未……”
祁朝庆道:“刚上吊,小腿还在蹬踢那……”
心头像被抓了一把,商凌宇扫视三人一眼,背向三人道:“三位见死不救,是不是因为知道死者和高某的关系?”
祁朝庆大声道:“当然知道,此女就是铁梅心的使女小翠,我们在湖边发现她向这儿奔来,就猜出你会来此。总算没有白等。姓高的,你琢磨琢磨,你是豁出去折腾两下子还是跪下来说几句顺耳的话,乖乖地让我们卸你一条腿或者两条胳膊?”
高凌宇听说三人来时人还没有死,就己动了杀机,虽说小翠的牺牲已有代价,死得其时也死得其所,却以为这三个人比泣丰还邪。他冷森森地道:“老小子,在金陵这地方耍骨头,你们还不够看,在姓高的心目中,不过是一些鸡毛、蒜皮、蟹子盖。你们这些人渣子老来变节,没有咒念!跑到金陵来当腿子作走狗哩……”
祁朝庆早已取下鸭嘴双枪,暴吼声中就要扑上,老大祁朝宗沉声道:“老三,慢着!这个瓢儿,咱们已经订了货,还伯他尿遁了不成?”
祁朝庆用鸭嘴枪指着高凌宇大声道:“大哥,你说说看,自出道以来,什么人敢这么大马金刀地在咱们兄弟面前攘熊话?老实说,这个青皮无赖,嘎杂子琉璃球混了个‘白骨断肠刀’之名,我怎么看都有点隔路!”
祁朝宗阴阴一笑,道:“老三,人不可貌相,这小子长相不带煞,盛名却未必是浪得而来的。俗语说:宁可不识字,不可不识人……”
祁朝兴道:“大哥的意思呢?”
老二祁朝兴这工夫开了口,结结巴巴地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老……老是不开……开窍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