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道:“就是那个大宅院?”
“这件事我可不能瞒你,指望你不要乱传话,我们这儿一大早,出了一桩灭门大血案,我们大韩村里的露脸人物,曾任咸阳知府的韩老爷,全家被杀在那宅子里。”
“我的妈呀!怎么会有这种事?”
“可不是吗!所以五爷才连夜叫人运来十二口棺材,把死人装殓起来,暂时厝在后院,当天还叫吕祖道观的毛道士,同他那个女徒弟,念了一天的经呢!”
看着江顺子犹豫,韩小五笑道:“五爷担心坏人,乘机摸进宅子里偷取财物,才要找个看门房的,你放心,门房距离后面,还好长距离呢!”
江顺子开始有点动心,因为,他想起老娘的病,那是要用银子才能医治的病,六十岁的老人,如果不尽快医治,保不准今晚脱的鞋,明早就无法再穿。
心念间,江顺子把一碗热茶往肚里一灌,站起身来,道:“小五哥,走吧!我去试试看!”
根本不用试,因为这是事求人而无人干的事。
韩五爷也够大方的,除了交给江顺子一把开大门的钥匙之外,另外又当面给江顺子一两银子,说是叫他试试看,以后如果习惯的话,每十天结算一次。
临走,韩五爷还叫下人提了半袋面,送给江顺子。
于是,江顺子提着半袋面,腰里塞着那一两银子,兴冲冲的,返回江村,当天下午,天快黑的时候,江顺子来到了那座新宅子的大门前。
他踏上十二层的大青石台阶……
他开了锁,而进大大门,手中的一盏灯笼,举得高高的,右手拿着一把尺半长的厚背砍刀。
门房不算大,但却有一张床铺,一张桌子,看上去这些家具全都是新的,只是床上似乎有血迹。
江顺子紧紧的关上朱红大门,也紧紧的关上门房的门,把那盏灯笼往桌子上一放,厚背砍刀往床头一放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