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诗,到目前为止,人家尚未真正发挥潜力。”
“孔雀翎”又一次被刀锋截出,倪丽诗倒退两步,嘶声吼叫:
“既然是这种情形,你还杵在那里看什么把戏?赶快上来帮我一把呀!”
楚清元道:
“我来了。”
不知在什么时候,楚清元手上已多出一对短矛来,矛长只约尺半,粗似核桃,精钢铸造的矛身蓝光隐隐,矛端尖锐修长,若吃捅上一记,包管能将人体透穿!
倪丽诗又在叫:
“死鬼,你倒是快来呀!”
楚清元不禁摇头:
“唉,丽诗,你也不知掩遮掩遮,避讳避讳?叫得多令人尴尬……”
身形急转,抡洒起一圈汗珠,倪丽诗沙着嗓门咆哮:
“你他娘还顾着脸面?我这边厢就差累死人了,亏你看得下去……”
楚清元的双矛一抖之下分取任霜白背脊两侧,来势快无可喻,几乎但见矛抖,尖锐的矛端业已到达欲待攻击的部位。
刀锋翻挑,任霜白扭肩回转!
楚清元双矛伸缩,已若灵蛇幻影,突然滑向任霜白胸前,矛动无声,难测难防!
任霜白刀走如虹,略朝后退,双矛却在刺空之下倏收而回,根本不与刀锋碰触。
这时,倪丽诗喘过一口气来,见状大骂:
“楚清元,你这是在拼杀还是在试招?哪有这等文绉绉的道理?事到如今,早断早了,你还和姓任的讲什么客套?”
楚清元没有回应,他倒不是不愿搭理倪丽诗,而是他警觉到现下形势紧迫,不能稍有分心懈怠之处,否则,一个小小的破绽,-点细微的间隙,皆足以为对方所乘,进而立判生死!
跺跺脚,倪丽寺闷不吭声,猛一头窜至霜白背后,挥起家伙便强行欺入!
任霜白突然往前跨出,就在他跨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