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长青知道再问下去也是白搭,只有退一步道:
“如果,呃,我们栽了斤斗,你会放他回去?”
任霜白肯定的道:
“当然,而如果我被二位超度了,他也能自行脱身,可能要经过一番挣扎,才得以出困,二十多岁的人,该有这方面的机智了。”
崔颂德激动的嚷叫:
“你把云儿上了枷梏?”
任霜白反唇相讥:
“要不我应将他摆上供桌供奉?”
崔颂德声色俱厉的喝道:
“混帐东西,你最好祈求不要落到我的手里,否则,你这身人皮就被剥定了!”
任霜白夷然不惧:
“我等着瞧,崔颂德。”
摆摆手,敖长青闲闲的道:
“大家火气都别这么大,反正梁子总是要解决,解决梁子的方式又不是用口舌,是而彼此就不必这般争议伤神了;任老弟,我再请教,我们之间,到底结的是什么梁子,其前因后果,尚请赐告。”
任霜白双眼望向云空,清清楚楚的回答:
“十年之前,有个姓田名渭的武师,因为外甥吴学义欠了你们赌档一笔赌帐,受不起你们的高利盘剥而央求他舅父田渭出面交涉,你们不但分文未减,更且强以暴力逼债,结果,二位残杀田渭,又掠夺了他的家产财物一这桩陈年往事,不知二位是否记得?”
敖长青的反应极快,他几乎是马上回忆起这件事来,崔颂德却经过一番寻思,才重新拾回印象,两个人互觑一眼,都流露出“原来是这么一段公案”的轻蔑神情,表面上,敖长青反倒若有憾意的长长“哦”了一声:
“绕来绕去,竟是为了十年前田渭的那桩往事;任老弟,说来遗憾,我们原意也并不喜欢用这种手段解决问题,然则田渭个性拗执,软硬不吃,他外甥欠下的债务,他非但分文不肯代偿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