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!
没有凄厉的惨叫,也没有悠长的哀号,阎东立闷哼一声,人朝前抢出几步,身子摇动数次便一头栽跌到边坡之下。
目睹此情的向山刹时心胆俱裂,五内如焚,他仓惶的视线才跟着阎东立的形体坠落,倪丽诗的“孔雀翎”猝现,不差分毫的插入他的咽喉。
现场一片沉寂,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漾,横七竖八的尸体,凝成一幅可怖的图画——每在死亡发生,总会有这么一付图画。
忽然,倪丽诗发出一声欢呼,激奋的奔向楚清元,双臂搂住相好的脖颈又蹦又跳,愉悦之情不下采到一座金矿:
“我们赢了,清元,我们赢了啊……”
楚清元倒是情绪如常,他苦笑道:
“你别兴奋过度,苦非任兄大力相助,渡你我过此难关,单凭我们二人,拿什么去赢?所以,赢是赢了,不是我们赢,应该说是任兄赢了才对!”
倪丽诗咯咯笑道:
“少在这里扫兴,我们和任霜白如今还分什么彼此?他胜了仗与我们胜了仗,又有什么不同?总归银子是属於我们的了,再也不会有人来强索强分!”
叹了口气,楚清元神色带着沉重:
“丽诗,你不觉得这笔钱血腥气太重?唉,累上五条人命……”
倪丽诗不服的道:
“什么血腥气太重?造成这种结果咎不在我,他们赔上性命是因为起自不该起的贪念,财源的本身何尝有一丝半点的血腥气?你不要愣拿口黑锅往自己头上扣!”
说着,她望向任霜白,加强语气道:
“你说对不对?任霜白。”
任霜白微笑道:
“道理不错,但事实却令人感到沉郁,如果不出人命,钱财就更加心安理得了。”
倪丽诗忙道:
“但是,是他们逼迫,我们毫无选择余地,假如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