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最后一次离家之前,曾于酒醉后与她含欢,因而怀孕,如非事实,她岂肯以此床第之事贸然语人?其二,屈慰慈容貌与你酷肖,若非为你所出,岂有这般相貌近似的道理?前辈,赵玉莲母女蒙冤,确属误谬,尚盼前辈幡然悔悟,回头是岸!”
屈寂微微喘息起来,胸口起伏间,怒叱大骂:
“混帐东西,你,你给我办的好事,看我怎生治你!”
站在任霜白身边的钟若絮不由惊叫:
“霜白哥,我们快走!”
任霜白笑得有些诡异:
“不,我们不走,多少年来,我一直在寻思,他留了哪一手绝活来治我?现在,就快分晓了。”
屈寂伸手摸向洞壁上的一截绳端,用力一扯,绳子经由一具辘轳的转动,影绰绰的从洞底吊过来一具稻草扎做的假人,假人吊在半空里摇摇晃晃,屈寂双目火毒,牙齿挫磨生响:
“任霜白,给我施展‘劫形四术’的最后一招:‘与尔偕亡’!”
任霜白示意脸色泛青的钟若絮退开,然后,缅刀上手,冷电骤闪的一刹,整条缅刀已穿过稻草人的心脏部位,更不可思议的是,他人随刀走,镝锋透掠草絮而出的同时,他已奇准无匹的抓住了刀柄!”
刀锋是一溜电光,人的动作也似幻化为一溜电光了。
就在这时,在这任霜白以全身进出的爆发力、倾以所有功力与飞刃同步运作的瞬息,屈寂左手猝挥,一柄短刀仿若流虹贯日,也射过稻草人的心脏位置,快不可言的直指任霜白胸口。
于是,任霜白正在下坠的身形突兀风车似的一个大轮转,左腕翻扬,一把捞住短刀刀尾,四平八稳的飘落地下。
屈寂不禁目瞪口呆的僵滞在那里,他怔怔的盯着任霜白好半晌,才气急败坏的大叫:
“你,任霜白,你什么时候学会了‘全力’消竭之后又续气回环再生冲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