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慎行,少出差错,家里嘛,难免就比较口没遮拦……”
钟若絮吃了小半碗饭,拿空碗舀汤,若有所思的道:
“霜白哥,我们朝后,你可有个打算?”
放下筷子,任霜白道:
“当然,岂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守一辈子?我们虽是贫家小户,也得照规矩依旧俗来,首先,三媒六证不能少,也该下点聘,之后择吉成亲,咱们没什么友戚,不过不要紧,等我去找房东,一切委托他办,至少几桌客总要请,若絮,仪式简陋了些,可是我主要给你的,乃是一个正式名份,希望你莫因场面寒伧而见责。”
钟若絮笑得十分甜美、知足:
“我嫁的人是你,又不是嫁给场面,能有个经过正式程序的婚礼,我已经非常高兴、非常安慰了,霜白哥,婚姻的重要性在于它的意义,可不是表面上的风光与否。”
任霜白笑道:
“好,你有这种认识就好;若絮,我现在的积蓄不多,过一阵子,我想问问房东这幢房子卖不卖?什么价钱?只要合乎我们的能力范围,我想把它买下来,你看呢?”
钟若絮点头道:
“你作主就好,霜白哥。”
任霜白双目散发着光彩,兴致勃勃的道:
“这只是第一步,等我们存够了钱,再换大一点的房子,买几亩田,我耕你织,平平静静,与世无争的渡过下半生。”
钟若絮忽然佯嗔道:
“霜白哥,你忘了一件事。”
任霜白愕然道:
“忘了什么事?”
钟若絮低声道:
“我们的下半辈子,就单单你耕我织?”
任霜白想了想,立时恍然大悟:
“哈,我可不差点忘了?不,将来怎么会只有我们俩?我们要生养一大堆孩子,十个、八个都不嫌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