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地下,有刹那的恐惧表情掠过她的面庞,但她随即形态急转,手抚腰臀夸张的尖叫起来:
“钱大爷,你这是干什么呀?好生生的我也没惹着你招着你,抽冷子就向我出手动粗,我-个妇道人家如何挨得起你这样折腾?我一翻好心巴结,莫不成还开罪了你钱大爷?”
钱来发光把门关紧,才皮笑肉不笑的道:
“你不必鸡毛子喊叫,是你搞的鬼,你就绝对逃不掉,不是你在使坏,这口黑锅便背不到你身上,我钱某人自来讲理。”
那二姨瞪大眼睛,-派愕然之状:
“钱大爷,你到底在弄什么玄虚?我听不懂你的活……”
湘湘失措的站到一边,满面迷惘惶悚:
“来发爷,来发爷,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二姨?她不是外人,是我妈妈的义妹,我们相处在一起已有好几年了……”
哼了哼,钱来发道:
“相处好几年算什么?相处-辈子还有亲人卖亲人的事哩!湘湘姑娘,你先等着,若是找不出证据。我保证不会难为你二姨。”
那二姨干嚎着道:
“找证据?找哪门子证据呀?钱大爷,你不是官府司衙,我又不犯王法二未触朝今,你凭哪一端能私刑处置我?”
嘿嘿-笑,钱来发道:
“给我来这-套刁泼手法,算你找错了主儿,我告诉你,你再要吵闹下去,便休怪我给你苦头吃!”
湘湘走前一步,强持镇定的道:
“来发爷,你是不是怀疑我家二姨,受了什么人指使而来加害我?”
钱来发道:
“不错,我正是这样琢磨。”
那二姨立时哭喊起来:
“真是黑天的冤枉莫大的屈唷!我一个女流,又是依靠我干姐姐吃这碗腌躜饭,我再是贪是蠢,也不会昧着心肝坑害我干姐手下的头牌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