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份跋扈一-”
钱来发道:
“所谓人到屋檐下,怎得不低头?帅大当家,你要识时务,识时务方为俊杰,形势比人强,事到如今,你尚有什么皮调?”
退后一步,帅孤侠嘶哑的咆哮:
“你给我走,钱来发,但我要严重警告你,你若是玩了花样,失言背信,因而伤害了我沈二弟与丁雅筠,我将倾以全力找你报复,不惜同归于尽,玉石俱焚!”
钱来发冷冷的道:
“小心照我的法子去做,你要知道,我在附近安插了许多眼线,随时注意着你们的一举一动,所以,奉劝列位谨慎为妙。”
转头开步,他肥重的身子近乎是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,空自留下桥面上这-群“反璞堂”的伙计,个个横眉竖目,却形同呆鸟。
风筝,还在天上。
受过了焦二顺执意要叩的三个响头,钱来发坐在椅子上细细端详这位包打听;焦二顺已经洗过了,也换上-袭干净衣衫,人却仍显得枯干憔悴,黄皮寡瘦的带不出几分精神来。
楚雪凤和褚兆英、牛福都在房里,尤其楚雪凤唇角含笑,眉宇开朗,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-一她是应该高兴,因为这次行动的点子,就是她亲自设计出来的。
干咳-声,钱来发侧过脸问褚兆英:
“那风筝上的两个,沈落月同丁雅筠,都没伤着吧?”
“都没伤着,只是受到不轻的惊吓,人下地的时候,两张脸全变绿了,我从大爷买自红毛国来的那具千里眼里,瞧得一清二楚……”
钱来发道:
“他们亦确然没有派人跟缀?”
褚兆英道:
“正如大爷给予他们的限制,不曾有一个人的脚步踏逾这边的桥头!”
钱来发转向楚雪凤,笑道:
“我说楚姑娘,常言有道,人不可以貌相,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