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讲义气的热血男儿,他们高歌当哭,把酒纾忧,说开来,也只是看穿看透了这个人间百态而已,其实他们心地善良、格节孤高,乃是正直的一群,因此,若要以外在的举止来断定他们的内涵,就未免失之偏颇幼稚了……”
楚雪凤这次却没生气,只浅浅的一笑道:
“你是在说,我就犯了这种偏颇幼稚的毛病?”
钱来发打着哈哈道:
“我并没有指你,我仅仅在阐述个人的一些观感、一点人生经验而已……”
楚雪凤“嗯”了一声,道:
“那鲁元标、卢毓秀两个,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请他们大驾光临?”
钱来发道:
“自是越快越好,我这就去写两张便条,着焦二顺跑-趟。”
说着活,他起身来到房中那张红木桌前,打开抽屉,抽
※※缺一段※※
钱来发眼珠子一翻,道:
“你少噜嗦,将条子拿去,他们一见,自然尽知我意,修书行文,贵在简明扼要,能把所思所欲沟通即可,又不是考状元,还用得着那么些长篇大论?”
楚雪凤笑着走过来,拈起桌上两张便笺,先斜睇着钱来发道:
“让我看看我们钱大佬的生花妙笔,写的是哪一种‘简明扼要’?”
便笺上,仅得两个字:“来,发”,要不是中间加一点,倒像是钱来发在书写自己的名字;楚雪凤亦不由皱起双眉:
“大佬,这是什么意思?来,发,看上去有点像在画押……”
钱来发忙道:
“画押?姑奶奶,你完全豁了边啦,这哪里是画押?来,就是叫他们赶紧到这里来,发,乃是我的落款署名,简单明了,鲁元标与卢毓秀两个一看便知,又何须噜里八嗦写上一大堆?”
把手中便笺交给焦二顺,楚雪凤忍不住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