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楚雪风道:
“不,我已向他暗示过好几次,每一次他的反应总是笑,笑,笑,笑得好温和,好深沉,好慈祥,就像一个父亲在呵慰他的女儿一样,一想到他那种笑,我就恨透恼透了!”
搓搓手,鲁元标道:
“也可能大佬不大好意思吧?”
哼了一声,楚雪凤道:
“我就只差没把言语拿明,鲁元标,再怎么说,我好歹是个女人,大佬不该非逼着我先去求他不可,这多羞煞!”
鲁元标道:
“说得是,楚姑娘,你愿不愿意我在大爷面前敲个边鼓?”
沉吟着,楚雪凤脸儿微红的道:
“好是好,可别太露骨了,显得我没有人要似的……”
鲁元标笑道:
“放心,楚姑娘,这边鼓该怎么敲法,我自会斟酌,我这个人哪,好有一比,叫做张飞卖豆腐,粗中有细哩!”
楚雪凤忍不住笑了起来:
“也不知怎的,今晚会和你谈了这么多,许是一股怨气在心头憋久了,不宣泄出来老觉得胸膈胀闷难受……”
鲁元标道:
“心里有别扭,还是说出来好,楚姑娘,若是我老鲁撮合得成,可是大功一件,这辈子里,总算干过正事了!”
望着烛影,楚雪凤面靥上漾着一抹淡酡,像是正在憧憬着一个美好的未来,双眸朦胧而幽邃,模样儿好美……
季斌的医术的确不凡,用药也有他的独到之处,不及一个月,钱来发与卢敏秀的伤势已痊愈多半,表面上且和常人无异了,焦二顺的伤,虽然当时穿洞大腿,却因未曾严重波及筋骨,好得更快,他小子已开始四处溜达啦。
这天天气不错,初冬的阳光暖暖和和的拥抱着大地,没有风,空中只几片云絮在慵懒的飘荡,院子里,钱来发半卧在一张躺椅上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