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是这个样子——”
严逸山又道:
“但凡淬毒的利器,伤及人体之后反应必然异常,不是觉得麻痹木钝,就会觉得特别疼痛,钱兄,你现在的感觉如何?”
舐舐嘴唇,钱来发道:
“痛得要命。”
严逸山颔首:
“而且血也流得较多,依我看,你有可能是中了剑毒!”
卢毓秀轻声道:
“大爷,铁刚不是号称‘毒血剑’么?他的剑锋上更透着赤光,十有八九不是好路数,大爷得赶紧求医诊治才是!”
钱来发十分镇定的道:
“医这不知名堂的剑毒,一般郎中恐怕不行,要找就得找个专治毒蛊的行家,在我印象里,还没有这样的对象。”
楚雪凤急得直跺脚:
“看你还像个没事人似的,什么辰光了,哪有时间再去找什么行家?先寻个有名大夫把毒性稳住才是当务之急呀!”
略-沉吟,严逸山道:
“这样吧,我有个朋友,就住在离此不远的‘三槐庄’,他-向对于各种毒物颇有研究,亦精医道,我们去找他试试——”
楚雪凤忙问:
“你这位朋友,真行么?”
严逸山苦笑着摊摊手:
“我只是说试试,但愿他有法子,楚姑娘,我能做的便是这些了。”
卢毓秀转头就跑,匆匆丢下两句话:
“大家稍等,我去带马。”
钱来发朝着严逸山眨眨眼,笑道:
“逸山兄,六万两银子还真管点用,你这算超额奉送啦。”
拱拱手,严逸山有些尴尬的道:
“小意思,小意思,略尽棉薄而已。”
这时,“掌心雷”武传青过来辞别,管自走了,钱来发望着他的背影,叹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