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中间又夹了-个你,叫我怎么说好?”
严逸山皮笑肉不笑的道:
“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吧,伙计。”-
段往昔的纠葛,就在这特殊的环境、-万两白花花银子的炫惑下轻松愉快的解决了,钱来发知道也到了告辞的时间,他站起身来向主人告别-声,只这短短片歇,他居然能够毫不吃力的自行站起来了。
屋外,风雪已停,天色仍是-样的凄迷阴暗,但大伙的心头却-片开朗,钱来发望着身边的楚雪凤,竟是越看越可爱,越看越不舍……
山庄里里外外,都已粉刷一新,更张灯结彩,遍贴艳红的双喜字剪纸,喜气仿佛在跳跃、在流动,跳跃在人眼人脸上、流动在人们的心间;吉日也已择定,钱来发就要迎娶楚雪凤进门啦。
楼上的寝居内,钱来发站在窗前,轻拥着楚雪凤,他们的眼睛默默注视着下面人来人往、一片嘈杂忙碌的情形,更享受着这小聚顷刻的温馨。
忽然,钱来发若有所思的道:
“姑奶奶,我记起了一件事一一”
依偎在钱来发厚实的肩头上,楚雪凤腻腻的“嗯”了一声:
“什么事,大佬?”
钱来发道:
“在‘落鹰坪’,你撞过铁刚受伤之后,好像说过一句话,你说,你已算还了我一报,当时场面混乱,没有留意,如今回想,这句话必然另有所指,说说看,你到底指的是什么?”
楚雪凤仰起脸来凝视钱来发,神色平静的道:
“大佬,记不记得我们两人第-次到‘驼城’‘返璞堂’的堂口去狙击?”
钱来发道:
“当然记得。”
楚雪凤轻轻的道:
“那一次,沈落月差点死在你的手下,在沈落月危急的-刹,我救了他……”
点点头,钱来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