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贫道心里有数,道兄且请自便!”
一声“无量寿佛”,凡慈道长不再多言,他颔首座下四圣,灰抱飘扬中,五位武当羽上头也不回的出场自去了!
场中,有一阵但冷又紧张的寂静,但这寂静却只有片刻,片刻之后,凌澄道人已重重的“呸”了一声,愤怒的道:
“走了好,走了好,武当的人只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,他们这种临阵退缩,畏首畏尾的作风,除了说明他们的懦弱糊涂,就只更流路出他们亲有助实发为荣的惯性,可耻可卑!”
谷百恕强笑一声,道:
“凡慈连我也教训了一顿呢……”
大袖猛挥,凌澄激动的道:
“简直是敌我不分,落井下石!”
细眼眨动,谷百恕低促的道:
“小声点,掌门,不要叫对方看了笑话去!”
凌澄强忍愤怒,却仍然悻悻的道:
“凡慈老道这样做算是什么?等于刮我们的脸,抽我们的腿,真正岂有此理,亏他还满口的仁义道德,说得天花乱坠,他在说着,山人业已越听起恨,连答腔全不愿答了!”
呼了口气,谷百恕道:
“不提也罢,今天我们两个算是全叫他碰了一鼻子发,唉,早先就不该邀他相助的,他那种人……”
凌澄不悦的道:
“百恕,这能怪你,仰是责我?”
摇摇手,谷百恕低声道:
“算了,如今要怎么办?凡慈与他的人一走。我们的力量,可就打了一个大折扣了!”
双目怒睁,凌澄气涌如山:
“决计不能便宜那群孤竹贼匪!”
用黄细的手指一摸唇上稀疏的胡须,谷百恕苦笑道:
“我没意见,反正一切随你了,掌门!”
忽然,他又靠近了一步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