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么多的情义、那么深的借爱,到头来只因你的见异思迁便一笔抹煞,如同春梦!官玉成啊!你做得太狠也太绝了……”
官玉成的态度也立时转为暴烈:
“我做得狠做得绝?比你对魏月媚的残酷手段来说,我的做法已是至大的慈悲,无限的仁厚;金铃,我再怎么也想不到你的小胜竟如此阴毒,行为这等卑劣,魏月媚不会武功,仅是一个纤弱少女,你却用匕首在她面孔上姿意切割,纵横深划了七刀之多;金铃,你毁了她的容貌,那等于毁了她的生命,她的一切,一个女人失去了脸庞,还有什么生活的乐趣、还有什么往后的指望?说到狠,说到绝,你犹要强我十分!”
金铃嘶哑的哭喊,泪洒如雨:
“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原本就不该有脸,她没羞耻的抢夺我的男人,我就叫她无颜苟活……”
深深吸了口气,官玉成竭力令自己平静:
“为了你,金铃,除了魏月媚遭受到无可弥补的创痛外,我‘八幡会’更是血流成河,白骨如山,那些冤死弟兄的仇恨必须索讨,你的罪孽亦必须受到惩罚,我很惭愧引发这样的结果,也对不起死去的兄弟,金铃,最后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——天下没有一种情感,没有一种爱,值得上这么多条生命!”
赵素素走上前来,拉了金铃一把:
“金姑娘,话说到这一步,业已是说绝了,你想开一点,别再朝牛角尖去钻,这个人既然打谱要你香消玉殒,你如何再能动之以情?人家铁了心,你便准备着了断吧!”
金铃以衣袖拭擦着满布脸上的泪痕,边喃喃的道:
“我不甘,我不信……这会是他?是玉成?是一直那么疼我怜我爱我的玉成?”
赵大泰也来到一侧,叹口气道:
“过去的只有让它过去了,金姑娘,无论是男是女,一朝变了心肠,便同中了魔崇,九牛都拉不回来啦,你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