挫折,心中也不禁代他惋惜,闻言长叹一声,道:“东方兄,事已至此了,你难过又有何用?”玉面神君东方白又是一声怪笑,道:“谁难过来?我难过麽。”
谭升看他的情形,像是已入了魔道,说话也有点疯疯癫癫地起来,心中更是大急,暗忖也如果急痛攻心,神智一个迷糊,发起狂来,以他的功力之高,谁能够挡得住他?
而且,六指琴魔,眼看将要赶到,自己这一方面,唯有仰仗三人联手,各以本身真力,凑巧配合,发掌迎敌,或则还有一线生机,如果他发了狂,只怕武林之中,再无瞧类。
因此谭升一急之下,厉声喝道:“东方兄,你若是为此而胡来,令师明都老人在九泉之下,焉能瞑目?你可得好好地想一想!”东方白在刚才,一讲完话时,已然想要将抓在手中的那人,向外抛出,生生摔死,可是一听得谭升的话,他又不禁,呆了一呆。
他的恩师,明都老人,与他之间,名为师徒,实则亲若父子!当年,东方白犯了极严重的戒条,明都老人不得不挥泪将之逐出门墙,老人心中,实是哀痛之极,若说老人是为此事抑郁而亡,也实不为过。
虽然,从来也没有人将明都老人之死,诿过於东方白,但是东方白的心中,多少年来,却一直为恩师之死而感到内疚。因此,他一听得谭升的话,呆了一呆之後,不禁叹了一囗气。
谭升心中一喜,忙又道:“东方兄,你且将这两人放了,咱们从长计议,你身为峨萆俗门掌门,焉忍见峨萆数百年基业,毁於一旦?我知你心头哀痛,但是却仍需以大业为重?”
东方白长叹一声,双手一松,被他抓住的那两人,连忙挣了出来。
刚才,也们被玉面神君东方白抓住之际,随时随地,都可能一命归西。如今,东方白虽然已经放开了他们,但是他们自己知道,以东方白的武功,若是再要将他们抓在手中,当真是易如反掌。因此,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