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妇人亲吻……”
席泰宁的神情十分认真和古怪,原振侠本来忍不住要开他一句玩笑:“幸好不是和一个新死的妇人做爱!”
但是他想了一想,连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,觉得那实在太恶心恐怖,所以就没有讲出来。
席泰宁在继续着:“我还必须在一种特殊配制的药水中,浸上十多个小时。在通过了那些检查法之后,肯定了一点……我确然是中了天堂花配制的毒降头。”
原振侠“哦”地一声:“太不幸了,征状是什么呢?如果是呕吐的话……我想任何人在有了这样的……经历之后,呕吐是不足为奇的。”
席泰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不是呕吐,而是这里──”
他说着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。当他指向自己头顶之际,原振侠仍愕然地看着他,不明所以。
席泰宁指着他自己的头顶,走了几步,来到窗前:“请过来看。”
原振侠走了过去,仍然不知道要看什么。席泰宁道:“拨开我的头发,看我的发旋部分。”
每一个人的头发至少有一个发旋,有的人甚至有一个以上的发旋,这是十分普遍的生理现象。
虽然为什么会有发旋,科学家也说不出确切的原因来,但既然席泰宁有这样的要求,原振侠自然照做。席泰宁的头发十分浓密,他和大多数人一样,在头顶近后脑的部分,有一个发旋。
席泰宁一直在用相当平静的语调在说话,可是到了这时,他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有点发颤:“看到没有?发旋下的头皮有一块是黑色的,深黑的黑色!”
原振侠看到了,但是他有点不同意席泰宁的形容。那黑色的“一块”头皮,不过小指甲般大小,作不规则的圆形,其黑如漆,看起来十分奇特。
原振侠摸了一下,放下手来:“或者,那是你与生俱来的胎记?”
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