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,直飞向天。
就在这时,白素倏地自另一边车门穿出,一下反弹,上了车顶,在车顶上略一借力,跃起两公尺高下,就在半空之中,把那柄枪接在手中,再轻轻巧巧,落下地来,当真是兔起鹘落,好看美妙之至。
白素落地之后,把手中的枪倒转,还给黄堂,笑道:“幸亏你及时赶到,不然,我当家的不识趣,只怕要成枪下冤魂了!”
铺玫纳袂檗限沃至,想道歉,又不知该如何说才好,想要责备那警官,但想必由于那警官实在太凶顽,朽木不可雕,骂了也是白骂,更不知如何开口。
他胀红了脸,一顿足,连声道:“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
这时,我也下了车,那警官在惊呆中定过神来,神色悻然,大声道:“黄主任,我和你并无统属关系。”
铺美淅涞氐溃骸吧贤芬衙我全权处理此案,这两位,是我请来相助的!”
那警官傲然道:“哼,那我就带人撤退!”
铺玫溃骸安唬你那一部分人,暂时归我指挥,这是命令!”
铺盟底牛把枪向那警官递了过去,那警官伸手去接。我看到白素中指一弹,弹出了一颗极小的砂粒,那警官才接枪在手,砂粒便弹中了他手腕上的“尺关穴”。那么小的砂粒,白素用的力道又恰到好处,他可能连感觉都没有,可是穴道受了力,却令他五指,刹那之间,变得一点力道也没有。
他才接枪在手,还没有握紧,五指力道消失,自然那枪也跌落地上。
他呆了一呆,哼了一声,立即俯身去拾枪。白素的第二颗砂子,又已弹出,他身子还没有直起来,枪又失手跌落地上。
我已忍不住炳哈大笑了起来,黄堂先是一怔,接着也哄然大笑。
那警官虽然凶顽,但并不笨,自然也知道了有人在捉弄他,可是却绝无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不过当然也可以知道和我们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