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,以脾气倔强而出名。
按照知政堂议事规则,裁撤东京防御使这种重大军国决定,必须要一致通过才能实施,至少没有反对意见,既然何栗和孙傅反对,裁撤方案通不过了,除非天子否决知政堂决议,用皇权来强行下旨裁撤,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,但宋朝的历代皇帝都不敢轻易使用这种激烈的手段,否则会站到官集团的对立面,政治代价太大,更何况是刚刚登基的新帝。
所以李延庆并不担心防御使军衙被裁撤,这件事对李延庆极为重要,一旦防御使军衙被被裁撤,按照宋朝的例制,他手下的三万京兆军要回归禁军,他的军权也被剥夺了。
这还真不是何栗、孙傅在帮他,而是金兵在河北虎视眈眈,任何一个稍有头脑的人都不会自断手足,白时、吴敏和李邦彦是想献媚天子,借这次裁撤机会将李延庆军权剥夺,然后再视形势变化重新任命防御使是了,影响也并不大。
李延庆喝了口热茶,沉吟一下道:“张相国那边有消息吗?”
张相国是张邦昌,他在三天前已经奉命出使大名府和金国谈判金兵从河北、河东的撤军问题,张邦昌是主使、副使是耿南仲和马政,这也是之前金国答应之事,金国北撤后会尽快启动第二轮谈判。
高深摇摇头,“暂时没有消息,不过听说完颜斜也不在大名府,而是由完颜宗望主持谈判,我估计不会那么快结束。”
李延庆暗暗思忖,完颜斜也必然是回燕山府面见金国狼主去了,攻打宋都失利,于公于私完颜斜也都要给金国狼主一个交代,可一旦完颜斜也从燕山府返回,那是金国第二次宋国攻势的开始,对金国的战略走势,李延庆明若观火。
李延庆点点头,这些都是他随口问一问,他今天来枢密院是有正事,他双拳紧握,放在桌,身体略略前倾问道:“黄河南岸的防御方案有结论了吗?”
这是李延庆目前最关心之事,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