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明白好,现在登基风险太大,如果金兵再次南侵,谌儿很有可能会象他父皇一样被迫去金营谈判,相信你绝不会愿意看到那一幕。”
“不!谌儿绝不能去金营。”朱琏失声喊了起来。
“所以李少保提出由康王登基,他也认为大宁郡王年幼,不合适在目前大宋生死存亡之时即位,哀家已经同意了他的方案,由康王继位。”
朱琏心既失落,但同时也松了口气,皇位应该是属于自己儿子,但被康王拿走,她心多少感到一丝不公平,但她又想到丈夫热衷皇权,最终却被金兵掳走,她绝不能让自己儿子再重蹈覆辙,想到儿子从此可以远离皇权,远离危险,她心又长长松了口气。
至于朱家会不会怪自己,朱皇后已经顾不了。
朱琏屈膝行一礼,“母后的决定,臣妾没有任何意见,一切由母后做主。”
郑太后见儿媳明事理,她心也略有点歉疚,便低声解释道:“李少保名义是让哀家做主,实际他早决定,只是让哀家下懿旨而已,皇后,你是聪明人,皇权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,以实力来说话,现在军权在李少保手,我们女流之辈若不知进退,一定要和李少保抗衡,恐怕最后难以善终。”
“母后不必再说,臣妾心里明白,保住谌儿平安无事,对我来说什么都重要,什么权力利益,随他们去吧!”
“你能这样想,是谌儿之福也!”
.........
李延庆和郑望之来到大庆殿广场,百官还聚在在龙首阶前等候消息,见李延庆回来,众官员纷纷涌前问道:“太后怎么说?”
李延庆高高举起一份旨意,朗声道:“宣太后懿旨!”
百官纷纷跪下,李延庆打开懿旨朗声读道:“靖康有难,朝廷蒙耻,二帝被掳北去,令山河齐暗,国破山河在,大宋社稷依存,还望诸君努力,求索二帝南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