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虽然楚行水向他保证这块银牌可以在裴家的控制地自由通行,但张焕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妙,事情似乎太容易了一点,东西是死地。但人却是活的,问题不在他拿银牌还是金牌,而是裴俊有没有心放他出去。
相信裴俊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诚意。而那封信的作用也没有多大,说白了不过是马后炮,除非崔圆是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,那封信就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可现在崔圆势力庞大,难道他还会因此主动下野不成?
既然如此,裴俊为什么还会给自己一块银牌。放自己离开呢?或许是给楚行水一个面子,或许是裴俊想利用他的天骑营来抵挡山东军的北上。
但张焕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,这块银牌不过是一个诱饵,他的真实目的是想把自己引出长安,由千牛卫在半路一网打尽,张焕冷冷地一笑,他裴俊道高一尺,那自己就魔高一丈。
“将军!”一名亲兵从东内苑里冲来,他里握着一个纸卷。
“是鸽信!”
张焕的脸色刷地变了,这是李泌地消息来了。这就意味着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变成了现实。一张皱皱的纸条从张焕手中悄然滑落。家主死了,他呆呆地站在那里。此刻他地心一片空白,渐渐地,这一年来家主对他的种种爱护都慢慢涌入他心头,直到他真的离去,张焕才忽然感觉到,是自己的父亲死了。
‘扑通!’张焕跪了下来,他向东北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,泪水涌入了他的眼眶.
随着张若镐的去世,气氛越来越诡异,无论是崔圆,还是张焕,甚至是裴俊,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集中到了大唐地皇宫,在这里,一场生与死的较量在一场对话中悄悄拉开了序幕。
夜色黑沉,没有月亮,这样的夜晚适合策划阴谋或做暗事,在张良的寝宫出现了一个男人,但这个男人不是为了偷情,他对张良这样的老女人没有兴趣,他的兴趣只有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