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蓄地提出自己的要求,却没想到张焕竟如此直接,不他半点思考的余地,朱滔犹豫了一下,便微微叹了口气道:“蜀中之战结束后,我便劝大哥派人来朝中谢罪,但他不肯听,非要逼朝廷封他为蜀王,进攻汉中,本来蜀中不少百姓都认为大哥是被迫迎战,对他还有点同情之心,只要他及时和朝廷和解,局面尚可收拾,而现在蜀中民心离叛,他也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,便派我来长安斡旋,希望能和朝廷达成和解。”
“那朱想要什么呢?”张焕不留半点余地地追问道,他目光犀利似剑,仿佛穿透了朱滔单薄地身子。
“这、这、这个朱滔被张焕地目光逼视着,他不敢抬头,连说了三个这,最后他心一横,咬牙直视张焕犀利的目光道:“这是我们的底线,恕我不能告诉都督。”
“这么说,朱只是想利用我,是吧!”张焕的目光迅速变得冰冷,他将茶杯往桌案上重重一搁,冷冷道:“抱歉!我有些累了,就不陪朱二将军了。”
说完,他站起来便要走,朱滔急忙站起来拦住他,连连拱手道:“请都督檄,我是一片诚心请都督帮忙,在我看来,也只有都督能够帮助我们,事后我们必有重谢!”
张焕凝视着他,半晌才摇摇头道:“其实你不用找我帮什么忙,你直接到相国府去投书,我想不管是崔相国还是裴相国都会乐意接见你,你又何苦绕这么大一个***?”
朱滔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向张焕躬身施一礼,无比诚恳地说道:“其实我何尝不知可以直接投书,但我来长安五日。但凡提起蜀中,长安人无不咬牙切齿,人人皆斥之为朱匪,甚至连崔相国也气得病倒,所以我不敢贸然行事,便想找一个中间人,这样双方也好达成妥协,而张都督与大哥有旧,又曾写信劝过大哥。我想张都督便是最合适之人。”
张焕心中冷笑一下,说到底,朱家兄弟还是想谋取最大的利益,既要自己当中间人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