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副手,不过他这个行军司马却没有什么权力,钱粮调拨权和军士选拔权都在长史裴伟的手中,他只是画画作战地图。或者统计军功之类的闲杂琐事,但李抱真却非常信任他,军中一些机密大事都喜欢和他商量,在某种程度上他也算得上是李抱真的幕僚。
“我心里很是烦闷,想和大帅闲聊几句,不知大帅可有时间?”
李抱真点点头,“卢司马请坐!”
卢玄卿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。微微叹口气道:“我刚收到族兄来信。说京里人心惶惶,各部公文堆积如山,已无人专心公务,裴相国在此时去世,绝非我大唐之福啊!”
卢玄卿勾起了李抱真地心事,他摇摇头,也无奈地叹了一声,“或许李相国能力挽狂澜也说不定!”
“大帅是说李勉么?”卢玄卿冷笑一声,“他连自己的礼部都控制不住惫想控制大唐局势?不是我小看于他。他虽是礼部尚书。又是内阁三首辅之一,但朝中谁人不知。他不过是太后的一个傀儡罢了,名义上他代了丞相之职,但朝中大臣谁又会买他的帐?听我族兄说裴相国刚去世,他便草拟了一份人事变动名单,涉及之广,几乎涵盖了整个朝廷和地方,试问,在国乱当头之际,他们却为一党之私而大挑事端,这样的人还能力挽狂澜吗?”
李抱真见他大肆贬低李勉,又忽然想起京中传闻卢杞已经投靠了张焕,心中不由一动,便不露声色地问道:“那依你之见,我大唐当真无人可力挽狂澜了吗?”
卢玄卿嘿嘿一阵干笑,“大帅何必明知故问呢?”
李抱真老脸微微一红,依然摇头道:“我确实不懂你地意思。”
卢玄卿长身而起,向李抱真躬身一礼道:“现在朝中局势大乱,人人都在为自己前途的考虑,大帅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?我族兄来信,劝我投靠张焕,我已许之,若大帅有心,我愿替大帅牵线,若大帅无意,那我只好辞官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