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出过一次东内苑的大门,东内苑的飞鸟也因他而绝迹,他有着天赋禀异的射箭才华,再加上最为残酷的训练,使他在去年四十万西凉军的射箭大赛中以无可争辩的优势勇夺桂冠。
施洋看了周围地弟兄,赞许地点了点头,“很好!”在紧张地气氛中。竟没有一个人因他的射击而盲目跟从,都在等待着梆子声响起,有这样的纪律。何愁今晚不胜?
城下的其他数十名葛逻禄骑兵也被这恐怖的箭法吓坏了,他们发一声喊,调头便逃,后面拖着巨木地几队葛逻禄骑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都纷纷停住了脚步。
“浑蛋!”阿瑟兰怒不可遏地冲上来,一顿鞭子劈头盖脸向退下来的骑兵抽去,“竟敢动摇我的军心,来人!傍我全部拖下去砍了。”
“大酋长檄!”一名千夫长拦住了阿瑟兰,他苦苦求情道:“临战杀人不祥。不妨让他们冲击在先。”
“好吧!”阿瑟兰吐了一口闷气,他见天色已到了四更,便不在拖延,拔出战刀狂吼一声:“全军冲上,给我撞开大门。”
梆逻禄人没有攻城武器,撞开城门便是唯一的手段,只要杀进城,他就可以用数百唐军地人头向大食哈里发交待,一声呐喊。随即是刺耳地喊杀声,葛逻禄人跳下坐骑,铺天盖地地向护城河边杀来,冲在最前面的数百人拉着巨树扔进河中,轰隆!颁隆!巨大地声响,巨树砸开了薄冰,在护城河上起伏,数百人一起用劲,将巨树推进河中。这次他们变聪明了。躲在茂密的枝桠中推树,有了天然地屏障。
坝水剧烈晃动。将巨树吸附在一起,形成了一座巨大而宽阔的木桥,但城上仍然没有动静,唐军拉弓搭箭,冷冷地子着城下的敌军,他们在等待着射击地命令。
梆逻禄人的进攻开始了,箭如雨点般呼啸而来,叮叮当当地射在城头上,城头尚没有完全修好,还有许多垛口没有砌好,唐军和战俘们纷纷蹲下,箭雨从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