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老臣时日已不多,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,老臣特来感激陛下!”
杨广免去宇文智及只是一时恼怒,但事实上证明刺客早就上了宫女船,其实和大船下面是否有士兵防守并无关系,杨广当然也知道,宇文述说自己免得好只是说说而已,他跑来还是求自己高抬贵手,不过杨广也确实感觉宇文智及不适合当武将,让他做个闲职文官或许对他更有好处。
“大将军的心情朕能理解,朕只是觉得军方不适合他,所以才决定给他换一个官职,朕自会安排,大将军就不用担心了!”
宇文述听得瞠目结舌,居然把儿子的军权给剥夺了,如果没有了军权,岂不是影响自己的大计,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。
杨广哪里知道宇文述的野心,他笑了笑又道:“朕也是从长远考虑,智及脾气太躁,易冲动,更不能让他领军,让他做一个文官倒是收敛他的浮躁之心。”
“可是老臣是军队出身,儿子却做文官,这似乎有点......请陛下体谅老臣的心情。”
“朕是为了他好,再说大将军不是还有长子嘛!化及这一年来表现不错,有点洗心革面的样子了,朕会考虑让他来继承大将军的志向,大将军就安心在家修养。”
虽然没有能挽回次子的命运,但既然圣上答应让长子来继承自己,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宇文述不敢再惹恼杨广,以免节外生枝,以免连长子的份都没有了。
他故作万分感动,用衣襟沾了沾眼泪泣道:“圣上对老臣的厚爱,老臣无以为报,唯有铭记于心,日夜教导两个儿子鞠躬尽瘁,以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!”
杨广呵呵一笑,“大将军有功于社稷,朕岂会忘记,大将军身体不好,就多多休息,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朕。”
“臣多谢陛下,不打扰陛下,微臣告辞!”
宇文述颤颤巍巍站起身,一名宦官连忙上前扶住他,将他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