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入了地牢。
救人行动异常顺利,几乎没受任何阻拦,因为所有的人都被外头那声势浩大的找茬行为给惊着了,大都跑出去瞧热闹,只剩下两三个胆小的,窝在地牢门口打盹。
卢芽袍袖一扬,利落的放倒了他们,让沈千寻再一次见识到,黑寡妇牌迷药的神奇效用。
一行人找到钥匙,大模大样的进入地牢,一入牢门,便见毛毛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,也不知是死是活,卢芽恨得牙齿咯咯响,那双黑洞洞的大眼瞬间染上可怖的血红,她抱着毛毛瘦弱的身子,咬牙切齿的发誓:“这恶贼,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!”
沈千寻心说,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!
当然,这心里话她不会说出来,说出来就显得心机太深沉了,影响卢芽对她的信任度。
她急促说:“好了,别在这里发狠了,快点出去,这孩子身上烫得厉害,可能是发烧了!”
一行人趁乱急吼吼的翻墙出去,安全撤退之后,雪松便跑到越王府门口去报信,龙天语又象征性的闹了一阵,便偃旗息鼓。
他们来的突然,去的也突然,龙逸隐约觉得不对,云王龙天语好像不是这个作派吧?这种疯疯颠颠冒冒失失的行为,实在不像他。
可是,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他为什么要来这么一着,他怎么想,也想不到毛毛,实际上,毛毛在他心里早就成了死人,他跟他的娘亲卢芽一样,从一开始,就注定是死人,或者说,是死士,对于一个死人,他自然懒得费心。
他这一偷懒,事情就转瞬间就发生了诡异的变化,这变化,将是他此生最深最重最可怕的梦魇。
某处偏僻庭院,沈千寻动手给毛毛疗伤。
毛毛伤得很重,浑身上下全是又深又可怕的鞭伤,有的已露出累累白骨,伤痛和发炎令他陷入重度晕迷。
卢芽坐在一旁,对着遍体鳞伤的儿子哭得鼻涕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