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晴愕然,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她做过手脚……那他为何那日不说?
他完全可以找着各种理由,握住她的把柄,对她肆加要挟才是!
“……”握紧拳头,蔚晴忽然觉得自己可笑。
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原来一切都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。
那么说,那禽兽明知车子有问题,还敢开来?
他究竟是恨她到什么地步,拼了命也不肯放她走?
她深吸一气,略过况天澈脸上斑驳的血迹,她凝视了奇岩一眼,转眸,又迎上况天澈清冷的眸光——
“既然你们都知道了,给车子做手脚的人是我!要逃走的人,也是我!虽然没想过奇岩送我去的是德国,但一人做事一人当,如果你有什么不满,尽管冲我来,不要连累无辜!”
她承受过这禽兽非人的折磨手段。
也许他并不会用鞭子抽,他也并不会狂烈地用暴力对待自己。
但他永远是噙着一抹森冷的邪笑,做出来的举止,却比暴力危险过千百倍,狠到令人发指!
鹰的眸光微微一闪,轻眯起冰瞳,冷冷打量着蔚晴,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读取些什么。
奇岩歉疚地看了一眼蔚晴,微微颔首:“对不起,蔚小姐,请原谅奇岩有不得已的苦衷,送您去德国也是临时起的决定,您是客人,奇岩受罚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客人?”她显然不同意这个说辞,“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?那么你们待客的方式,还真是‘特别’到令人难以接受!”
她的眼神始终是与况天澈对峙的!
眸光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控诉,虽为自己的遭遇悲悯,却也绝不屈服!
“蔚小姐,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奇岩再次颔首,心底是深深的惋惜。
最终还是抵不过主人的执拗,主人非得留下蔚小姐,也罢吧……
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