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模糊的肉团之上,“啧,原来‘玻璃盔甲’是红色的!”
“……鹰……为什么……”普罗顿强撑着狰狞扭曲的面孔,青筋四起。
疼痛已经让他无法言语,颈部伤口的血流速度也随之汹涌,为什么!
为什么偏偏选在他当选主席的夜晚杀掉他?!
普罗顿不甘心,不甘心!
鹰深邃的银瞳冷戾地扫过普罗顿的面孔,唇角一嗤,低沉的俄语如冰刀般刺入普罗顿的胸膛——
“为什么?普罗顿,你不该触碰——我的宠物!”
说完,他转过身子,大手一把捞起瑟缩在地毯上的蔚晴。
就像是捞起一根软瘫的羽毛般,不费任何气力!
“况天……澈……”气息未稳的她,反射性松掉了手中的玻璃碎片。
她本能地揪住他价值不菲的银色衣领。
鲜红的血色沾染在他的身上。
他眼神凛过暗沉,抱起她跨步离开豪华的房间……
咔嚓!
数百声枪杆上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!
蔚晴猛然震颤,直觉地扯住鹰的领口,“……别杀他!”
可,仍是来不及阻止——
嘭嘭嘭!
震耳欲聋的枪声仍是不可遏制地响起!
蔚晴浑然一惊。
乌黑青黝的眼眸拂过惊恐,瞪视着他,这只冷兽真的杀了那老家伙!
并且还面不改色……
她害怕这样血腥的场面。
鹰搂抱着她软骨乏力的身子,凝望一眼她绯红的脸颊。
他俯首,埋伏在她颈间深深吸一口她独特的香味。
即便是她满身狼藉,却仍是无损于她冷然的美感。
她此刻发烫灼烧的体温让他瞬间明白她吃过些什么!
但听到她竟然说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