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愤地抽回自己的手,大脑不假思索地低吼道——
“值得,值得值得!我高兴为谁就为谁,别说是你,就算换一个男人,为了妈妈,我也会脱光自己跟那些禽兽上床!”
啪——
一个耳光震得她眼神一晃!
她身体一个踉跄,靠在了阳台护栏边,不可置信地喘着粗气!
“你打我!”
她捂着肿痛的脸颊,眼泪被打飞出眼眶!
“……”况天澈低愣地睨了一眼自己的手掌,很快恢复冷凝的神情。
拳头握得死紧,死紧,才忍住自己要掐死这女人的冲动!
她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冷硬得可怕的男人,忽然觉得有丝陌生。
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阴冷起来,是可以令人汗毛发怵到这种地步!
“况天澈!值不值得,是我的事,与你无关!我究竟是欠了你什么,你要这样折磨我!”
疼痛麻痹了她半边的脸颊神经,眼泪控诉地仇视着他。
她无法忍受被这个男人甩耳光的感觉,竟会在心里火烧一样的疼痛!
况天澈对她来说,是陌生的!
她是个正常人!
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她不可能对一个强暴她的男人心存感恩!
“折磨?你确定你折磨的不是我?”
他冷笑一声,眼底拂过苍凉。
原来她可以为了蔚佩灵,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!
“那好,就当是我折磨你,我现在放过你,求你不要再来招惹我,行不行?”
她怒视着他,不知道自己绝冷的眸光里,拥有着怎样的威慑力,直刺他的心房!
他冷眸一凛,面具下的脸在扭曲,青筋若隐若现!
猛的,握紧的拳头一把拽起她的手臂:“该死的女人,别逼我!”
那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