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点头道:“我们还是来谈谈坎肩,狐裘的事情吧。”
他似乎一点都不为斗的事情担心,反而更加纠结要扒了胡黑一身狐皮,给做成坎肩,还要抓了胡黑一族的几十只黑狐,做成一件狐裘大衣送给李修远。
不过闲暇之余,李修远也思考了一下斗的事情。
所谓的斗,不外乎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。
三局两胜,最关键的是在最后一局抽签。
李修远自信可在自己定下的一局赢了李梁金,当然也会在李梁金定下的一局输了他,毕竟在某些方面自己是门外汉。
不过他也不相信这个李梁金也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样样精通。
若是有这样的才学,李梁金早青史留名了。
很快,一炷香燃尽,半个时辰到了。
坐在对面案几前的李梁金此刻站了起来笑道;“时辰已经到了,李壮士你准备好了没有?”
来嘲笑李修远是一位武夫,只有一把子力气,腹内没有锦绣。
“吃饱喝足了,可以和你斗了,那三万两银子的字据我已经准备好了,还请劳烦你来签字画押。”
李修远点了点头,从案几拿起了一张刚刚写好的字据示意了一下。
李梁金恼怒道:“本公子还没输,怎么能签字画押,你懂不懂规矩?”
“我是怕你赖账,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人。”
李修远道:“不像我这个商贾子弟,别的没有钱多。”
“李兄,这武夫使的是激将法,他要扰乱你的思绪,休要了他的圈套啊。”
那个进士孟溪,此刻冷静下来之后却是颇有智慧,立刻洞悉了李修远的意图。
李梁金当即一惊,忙平复了一下心情,对着孟溪作揖道:“多谢孟溪兄提醒,险些着了这个武夫的道了。”
李修远却是说道:“我等斗讲究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