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之已经想到了一篇诗,当即提笔写。
笔走龙蛇,立刻泼墨挥,不带一丝拖泥带水。
他心有腹稿,自己脑有抄公,看看谁的诗跟胜一筹。
李梁金见到他这片刻之内写完一首诗的样子不禁也楞了一下,不由的猜想起来,难道他也是有了腹稿?提前准备妥当了。
又或者是他那本生死簿已经预知了这件事情?
想到这里,李梁金心不由一沉,感到这事情或许没有这么顺利。
实际是他想多了,李修远翻阅生死簿有一个习惯,那是不会翻阅和自己有关的事情,因为很简单,但凡和自己有牵连的事情都从满变数,便是连生死簿都难以记载下来。
所以这场试,是不存在李梁金命运之的。
“不知道你的诗在哪,何不念出来听一听?”李修远示意道。
李梁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道;“既然如此,那你这武夫且听好了。”
“以御武天下清,一纸书世间惊。”
“金杯玉盏琼楼内,将军门前勒马听。”
“好,好诗,好一句将军门前勒马听,李兄志向高远,欲以诗治天下,真乃我辈之楷模啊。”立刻有书生抚掌称赞。
“此诗,气势汹汹,胸怀天下,我等不如也。”另外一个书生也吹捧起来。
李梁金微微一笑,然后道:“我的诗已经念完了,不知道你这武夫的诗在哪?”
他的诗写的当真巧妙,以御武,平定天下,便是诸位将军也要在他门前勒马听令,同时也是暗骂李修远这个武夫日后也是被他这个王侯子孙调遣的份,说难听一点是自己门前的一条狗。
既是写诗,也是骂人。
这个李梁金不管是不是有腹稿,单凭这一首应情应景的诗足以见得他的采的确是不低,毕竟算是腹稿,也要之前能写出来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