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,好歹我们也是同榜秀才啊。”一个秀才悲呼道。
李修远道:“只是同榜秀才而已,又不是同床夫妻,你若有本事的话自可离去,何须我来救。”
“修远兄,你我在郭北城相识,难道你忘记我了么?”
“抱歉,没什么影响。”
李修远对于这些没有羞耻之心的书生倒也不生气,只是心厌恶罢了。
现在自己凭什么带这些人离开?
让他们去受一受牢狱之苦或许也不错,再说了,他们真有胆色的话应该联手反抗才对。
李修远不相信李梁金真的敢大开杀戒,若是他真动手了,这次的事情可和他脱不了干系了,眼下李梁金虽然悲愤交加,应当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吧。
寻看了一圈,却发现王平和朱昱两个人不在这里,应当已经趁机离开了。
到是宁采臣昏迷在了地,浑身是血污,看样子应该是受了伤,只是还没有死,
“我又救了你一回了。”李修远暗道,将昏迷的宁采臣扶了起来,同时查看了他一下他的伤口。
还好这宁采臣并没有什么伤口,只是脱力昏迷了过去,看样子之前在和一个叛军搏斗,看着他的手掌,却发现他手死死的握住一枚绣花针,李修远记得这是他在兰若寺的时候送给宁采臣防身的毒针。
这毒针可不得了,刺手手会瘫,刺腿腿会瘸,很歹毒。
李修远本想毁去,但考虑到这也是一件宝物也留了下来,如今这歹毒的宝物却是在今日救了宁采臣的命。
当即,他带着宁采臣,又照顾了一番以前一起在郭北城救灾共事的几个书生便立刻离开了。
至于其他读书人的呼救他是一概不理会。
这些秀才只是下狱而已,又不是死,何必这般大呼小叫,有能耐的应该自救才对。
“可惜了。”
朱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