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,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了。
怪就怪在她所托非人。
但是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干的,那么。会是谁呢?
会是程天心吗?
但是程天心怎么会知道她和程北来的故事,又怎么可能将她的心理活动描写得那么准确?
苏青上楼后,程北来风度翩翩地离开客厅,往别墅大门的方向去。
那些记者一个个簇拥而上,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程总,请问报纸上的描述是不是真的?”
“您真的借苏青上位吗?”
“您的女儿和外甥真的偷吃禁,果,乱,伦吗?是不是您前妻的女儿设计陷害的?”
……
无数个难听的问题像重石一样朝程北来乱砸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儿来。
但越是这种时候,他告诉自己,越不能生气,越要保持完美的微笑,绅士的风度。
他站在春日的阳光下,英俊的脸上是一副镇定的表情,他朗声道:“这是有人恶意中伤。我会尽快安排记者会,和我太太澄清一切。”
说完,他在司机的保护下,走向门口的车子。
记者一路追着他,不断地向他提出问题。
有的记者堵在车门前,阻止他上车。
他向司机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司机把那些烦人的记者弄开。
司机清除障碍后,掩护他上车。
他这才好不容易坐回了车厢里,关上车门,得到暂时的清静。
程北来离开后,记者仍然守在门口。嚷着要求要见苏青。
但苏青的身上带着那么多伤口,当然不会出来见他们。
苏青怒气冲冲进程天心的房间时,程天心正在看一本心理学的书。
程天心整个人心如止水,不见丝毫慌乱。
“小杂种,你给我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