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天晴也哭得稀里哗啦。

袁立见袁思源哭得这么伤心，自己也痛哭流涕：“爸……”

袁思源紧紧地拉住他的手，试图让他不被警察带走，但警察最终还是生生把他们父子分开了。

袁思源痛苦地倚靠在墙上，目送袁立被带出了法院，眼泪一波又一波地流下来。

袁思源一直都是一个坚强如铁的人，他哭得这么伤心，还是头一次。

程天心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，心想，袁思源，但凡你上辈子对我好一点，在你老婆和女儿欺辱我的时候，为我护过一次，哪怕一次。今天你也不必承受这些痛苦。

“啪！”就在程天心看着袁思源感慨万千的时候，突然挨了一巴掌。

这巴掌下的力度不轻，她连牙齿都疼。

她扭过头看着打她的袁天晴，袁天晴大声吼她：“程天心，你满意了吧？”

“啪！”程天心迅速扬起手，还了一巴掌给袁天晴，她下力也不轻，打得袁天晴一脸痛苦。

袁天晴还想上来和她干架，但被人拉开了。

程天心整理了一个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，对袁天晴说：“袁天晴，袁立今天的下场。是他咎由自取。你们心痛他坐牢，难道谢春花的家人就不心痛她曾经被强爆的经历吗？你的家人是宝，人家的家人就是草吗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，他们生来就是被你们贱踏的吗？凭什么？”

“你们还不明白吗？袁家人弄成今天一盘散沙一样的下场，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，但凡你们对别人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善意，今天你们就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。”

程天心说得慷慨激昂，让袁思源和袁天晴无言以对。

……

回到公寓后，程天心踢掉鞋子，兴高采烈地在屋里手舞足蹈。

蹦蹦跳跳了一会儿之后，程天心去电霍逸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