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父皇对你寄予厚望,你既然明着跟朕说过你看重沈家的那个丫头,那么朕也可以不动她,可是,你和她不能有孩子,我西陵皇室的后嗣,体内不能流着乱臣贼子的血!这个道理,你难道不懂吗?”
西陵越看着他眼底坚决又幽暗的光影闪烁,突然就猝不及防的苦笑出声:“所以,今天在行宫门口是父皇授意老六对她下手的吗?”
皇帝一愣。
他其实没想把这件事揽自己身上,可西陵越既然这样说了——
他要否认,那么以西陵越的个性,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去找常贵妃母子算账的。
而常贵妃那个女人更不是个善茬,要真动了她的儿子,那女人发起疯来——
皇帝就真的不敢保证如今他这竭力捂住的秘密还能保留多少了。
权衡利弊,其实不过就只是一瞬间的事。
然后,皇帝走过来,双手按在西陵越的肩膀上,目光近距离的注视这他,几乎可以说是语重心长的道:“沈家的那个丫头,既然你喜欢,那朕就不动了!”
西陵越听他这样一说,就再次失笑,这一笑,竟是差点笑出了泪花来。
他没有抖开皇帝的手,同样也是这样近在咫尺的回望他,一字一顿的道:“父皇,沈氏没能留住的那个孩子,也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!”
他的语气不重,甚至都不算指责。
皇帝闻言,却是如遭雷击,面上表情僵住,就好像全身的血液也有那么一瞬凝在了血管里,静止不动了。
西陵越仍是这般近距离都看着,语气清晰又讽刺:“不仅是我的第一个孩子,也是父皇的孙子,所以,这样也都是无所谓的对吗?”
他没替沈青桐抱怨过一句,皇帝完全找不出对他发作的理由来。
西陵越这年已经二十五了,这是他第一次现世的一个孩子。
虽然在编排沈竞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