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齐靖州知道路与浓嫁给他后,根本没和其他男人亲密过,这个孩子百分百就是他的!路与浓自己也不可能不知道,可她竟然还是执意要弄掉这个孩子!
齐靖州隐忍的怒气忍不住再次爆发了出来。
“这个孩子你生也得生,不生也得生!否则有你好看!”
“生下来做什么?!”路与浓也红着眼眶跟他对吼,“是做你的撒气筒还是当你和那女人恩爱的牺牲品?惹你生气了再让你骂一声‘野种’?与其让他生下来受苦,我宁愿让他现在就消失!”
在去医院的路上,路与浓就已经想清楚了,像路云罗一样的孩子,一个就够了!
齐靖州面色黑沉风雨欲来,他一把拽住路与浓的衣襟,还有有所行动,身后陡然响起一声怒喝:“齐靖州!你敢动她一下试试?!”
“……妈。”
齐靖州将怒意再次压下,松开手,后退了一步。
齐夫人走进来,径直走到路与浓身边坐下,拿出手绢,温柔地擦拭掉路与浓眼角的泪,“别哭啊与浓,齐靖州他就是个混账,但有我在,他不敢拿你怎么样的。”
齐靖州不满,“妈!”
齐夫人扭头瞪了他一眼,“你闭嘴!你刚才是想对你媳妇干什么呢?她怀孕了你不知道?你什么时候能对她温柔点?”
母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,路与浓感到疲惫,低垂着脑袋,无声讽笑。
齐夫人又说:“与浓的情况我还没跟你奶奶他们说,等你们俩这情况稳定些了,我再告诉他们,免得空欢喜一场。”最后一句似乎是随口说出来的,路与浓却敏锐地察觉了其中的警告意味。
这话是说给她听的。
齐夫人也知道她不想要这个孩子。
“靖州你平时那么忙,肯定没多少时间照顾与浓,要不我留在这边吧。”齐夫人说。
齐靖州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