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靖州直接挂了电话。
杨秘书赶紧将几天前给姐姐找的资料找出来,给齐靖州发了过去。
路与浓出来的时候,就看见齐靖州抱着电脑,不知道在看什么,眉头都皱了起来。他旁边放着不少文件,路与浓以为他是有工作没做完,不想跟他共处一室,正想离开卧室,他却忽然抬起头来,“要去哪里?”
路与浓脚步顿住,回头说:“我下去坐坐。”
齐靖州神色有些严肃地看了看时间,然后道:“不行,已经不早了,过来睡觉。”
说完就起身将电脑和文件都放到了一边。
若是往日,这根本就没到睡觉的时间,但见他这架势,路与浓知道她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,就走到床的另一边,掀开被子,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边上。
齐靖州看得直皱眉,这要是半夜掉下去怎么办?
说不定一摔下去他孩子就没了。
“睡过来一点。”
路与浓往中间挪了挪。
齐靖州不满意:“再过来一点。”
路与浓不动了,“我就躺这里。”
齐靖州扬眉,没再要求,只是躺下的时候,长臂一揽,将人捞了过来。
路与浓浑身的毛都炸了,差点跳起来,“你干什么?!”
齐靖州说:“我怕你滚到床下去,又怕你踢被子,让你动不了才放心。”
路与浓浑身僵硬,只觉得腰腹处那只手的温度快要将她皮肤灼伤。她深吸了口气,“我睡觉很老实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齐靖州说,“我不想拿我的孩子开玩笑。”
路与浓不说话了,只是久久无法成眠。
不知过了多久,齐靖州语气有些不太好地出声:“怎么还不睡?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顿了顿,路与浓说:“你放开我。”
齐靖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