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父母护佑,没有亲朋相帮,弱得谁都能欺负,哪里能有自己的选择?”
路锦时低头沉默了许久,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路与浓知道他是为汪雅贝道歉,可是她不愿意接受,她没说话。
得知路与浓还没吃饭,路锦时二话没说就跑了出去。没一会儿回来,手里就带了粥。
最近总是看见这种食物,路与浓有些不喜欢,何况现在是真的没有胃口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路与浓说。
路锦时抿着唇,舀了一勺,吹过后递到了她嘴边,神色十分固执。
路与浓轻轻叹了口气,“那我自己来吧。”
路锦时摇头说:“你没力气。”
路与浓只得由他去了。
吃饱后,路与浓说:“你回去吧,明天还要上课的吧?我这里有护工,也不用你照顾。”
路锦时摇头,“护工根本不上心,刚才没看见人,现在也没看见人。”
路与浓有些尴尬:“可能人家是有事。”
“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跟老师请假了。”路锦时直接说,“我今晚就在这里守着你。”
他态度坚决,路与浓没法左右,好在旁边的床是空的。不至于让他晚上没地方睡。
……
路与浓一连在医院待了三天,期间齐靖州没来过一次,刘嫂也没过来。
“去我那里吧。”路锦时说。
路与浓想想,她现在似乎也无处可去——谁知道林阿漫有没有走呢?要是回去,指不定要遭几人嫌弃。
现在她也不想看到那男人。
可是——
“你不是住校的吗?”
路锦时别开脑袋,“我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。”
路与浓不解:“为什么?宿舍不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