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靖州目光死死地盯着路与浓,“没有意义的东西?你就是这样认为的?那些记忆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?”
那目光太骇人,路与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肩膀蓦然被扣住,下巴被抬起,他冷冷地说:“你那天不是还跟阿漫示威吗?现在看来,说什么喜欢我,都是骗人的?”
路与浓猛地打掉他的手,“我没说过喜欢你!”她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的哽咽,“齐靖州,我已经被你欺负得够惨了,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啊?你都有了林阿漫了,何必再来撩拨我?看见我出丑你很高兴吗?”
齐靖州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抬手抚过她脸颊,“哭得这么难过,好像很在意我的样子。”闭了闭眼,他忽然嘲讽地笑了笑,“可是能有多在意我?我把封存的回忆都给你看,都没法打动你的心,我在你心里恐怕还没有席绪宁重要吧?”
放开路与浓,齐靖州神色冷漠地转身进了浴室。
路与浓怔在原地,久久没有抬头。
刚才齐靖州那话是什么意思?
想打动她的心?那林阿漫算什么?
捂脸嗤笑一声,路与浓想,她越难过,齐靖州就越高兴,那男人的话,怎么能信?
齐靖州在浴室里许久没有出来,路与浓没心思管他,就自己睡了。睡意将至时,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,她睁了一下眼,悄悄抹去眼角的液体。听见脚步声向着床这边来,路与浓道:“你不该在这里睡。”
“哦?”齐靖州似乎嗤笑了一声,“那你说我该去哪里睡?”
话刚说完,他人就上了床。钻进被窝压在了路与浓身上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!”路与浓一脸骇然,“……下去!”
齐靖州恍若未闻,大手灵活地撕扯着她衣服,低头一口咬在她肩头。
“啊——”路与浓叫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