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?”她一个月就抽身而出,那他这两年的念念不忘算什么?
他齐靖州竟然也做了一回傻子?!
路与浓说:“只有一个月我都觉得膈应,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根本没有心呢?”
口头上逞强的后果,是身体不得不承受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。他好像怒到了极致,似乎也顾忌孩子,没有做到最后,但一整夜下来,路与浓的身体根本不能再看。
她甚至起不了身,只稍稍一动,就疼得恨不得晕过去。
身下的床单甚至染上了点点血迹。
她捂着红肿的眼,无声地哭。
她根本搞不懂齐靖州,危急关头弃她于不顾,重逢时又毫不顾念旧情地欺辱威胁。现在明明爱上了别人,她只是说一句不喜欢他,就被这样残忍的对待,他当地球是围着他转的吗?
她都成了他心里可有可无的存在,她凭什么就不能不喜欢他?
卧室门忽然被推开,齐靖州走了进来。他一言不发抱着路与浓去了浴室。刘嫂进来默默地换了床单。
伤口沾到水,路与浓疼得差点咬破了唇。
齐靖州替她擦洗着身体,没露出一点心疼的神色,他神色淡淡地说:“你若不进我的书房乱翻,不让我想起自己干了什么蠢事,也不会这样惨。”
封存的记忆被翻出来,她当作笑话一笑而过,他戴着的面具却仿佛被人强行揭下,没办法再冷静,没办法不怨恨。
路与浓闭着眼睛不搭理他。
洗完后路与浓又被放回了床上,齐靖州转身出了卧室,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粥进来。他刚想说什么,手机就响了起来,那边不知在说什么,他目光一直落在路与浓身上,回应总是简洁又懒散。
最后那边似乎问了什么问题,他忽而一笑,定定地望着路与浓,说:“我以前就挺想让她帮我生个孩子,现在依然想,这件事情和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