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靖州抬起头,抬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,然后转身上了车。
阳台上,齐爷爷早就看不下去了,一整张老脸都是黑的,“伤风败俗!光天化日之下,也不知道检点一点!这是谁教出来的!”
齐奶奶心却稍稍放下了些。看样子小两口只是吵架了,刚才肯定是她想太多。听到齐爷爷的话,她道:“你年轻时候哪怕有半点像你孙子,也不至于耗了两年才把我娶回家!”
路与浓不知道齐靖州又发什么神经,她用力擦着嘴唇,好像能让他气息消失似的。齐靖州走后,她在外头站了许久,等心情平复下来,才转身往回走。
进门后,总觉得两位老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,疑惑刚浮上心头,忽然想起齐靖州刚才的提醒,顿时脸都红了。
齐奶奶乐呵呵的,“奶奶什么都没瞧见。”
路与浓脸更红了,又是羞赧又是尴尬。
齐奶奶对路与浓很上心,找了个很有经验的保姆照顾她,还让人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,就怕她一不小心出个什么意外。但是相比在齐靖州那里,路与浓现在还是比较自由。因为想要出门,齐奶奶几乎不会拦她,只要带上保镖和保姆,就一切好说。
开头几天的时候,齐靖州几乎每天下午都会过来,但是保持了几天后,他就不见人影了。装模作样地给路与浓打电话,让她吃饭别挑食、睡觉要安分,好像有多不放心似的。齐奶奶每次听见齐靖州在电话里的话,都会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路与浓又接过神秘人打来的电话后,主动将岳盈书约了出来。
见面时路与浓直截了当地道:“妈,你准备一下和我爸爸离婚吧。”
岳盈书愣住了,她呆呆地看了路与浓许久,结结巴巴地道:“现在……现在就要离婚吗?”
“妈。”路与浓皱眉,“你不是很想和我爸爸离婚的吗?之前是我没替你考虑,让你在那个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