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老师气得瞪眼,但没法,他之前没少找路锦时谈,都以失败告终,不然早怎么会找家长谈?听路与浓这样说,他就知道今天不用再说下去了。
正事不用谈,其他的倒是可以问问。“路与浓同学啊,你现在和简司随那小子还在一块吗?不会已经结婚了吧?他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?”要不是刚刚跟齐靖州正说着这事,他还不会那么快就将路与浓认出来。对于路与浓和简司随的事,他一直都挺好奇。
这话一说出口,路锦时和齐靖州都望向了路与浓。
路锦时是茫然,齐靖州却是探究。
路与浓淡淡一笑,道:“他走了,我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,让人家想起伤心事,米老师有些不自在,干巴巴地安慰了几句。
仿佛没察觉到齐靖州陡然锐利起来的目光,路与浓面色如常地跟米老师随便说了几句,就带着路锦时出了办公室。
“啧,早恋大多都没啥好结果。”米老师叹着气感慨,“你是不知道,当年简司随那小子把这小姑娘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的,我看着都不忍心让他们分开,谁能想到多年后竟然是这个一个结果。”
齐靖州心里窒闷未消,其实不管米老师怎么说,在没有查实之前,他是不会全信的。可是刚才米老师问路与浓有没有和简司随结婚,路与浓竟然没有反驳这种关系!说简司随走了的时候,眼底的落寞和思念还那样明显!
“那个简司随的照片,老师您有吗?”齐靖州状似不经意地提出要求。
米老师挠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想了一会儿,道:“当年照毕业照那小子都没参加,我只能回去找找有没有其他活动的照片,找到了给你,但是也不要抱太大希望,我是不记得那小子有留照片的。”
齐靖州郑重地道了谢,又说:“多谢老师告诉我这些,很抱歉耽误了老师这么多时间,下次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