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那里,我们暂时需要她吸引齐靖州的视线,但是稍后一定会做好妥善的安排。”
这时候已经不能后退了,路与浓将几张卡和身份证带在了身上,然后提着包出了房间。
“与浓这是又要出门啊?”齐奶奶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,不放心地说:“记得带上人,早些回来。”
路与浓笑了笑,没回答,但在齐奶奶眼里,路与浓是个恬静寡言的性子,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掩饰着不由自主流露的惊慌,路与浓按照神秘人发来的路线,一次一次地换车。她知道齐靖州有派人监视她,所以对神秘人的这安排并没有提出质疑,只是不知道齐靖州的人能不能被甩掉。
坐上行程里的最后一趟车的时候,路与浓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她一看来电显示——齐靖州。
路与浓的手抖了一下。
她接通电话,听见齐靖州说:“奶奶说你出门了?现在在哪里,我去接你,和你回路家一趟。”
联系自己正在做的事情,路与浓有些慌乱,忍不住就想,齐靖州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?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她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静和冷淡,说:“我不想去。”接着按照一贯的风格,迅速挂断了电话。
手机没一会儿又响起,还是齐靖州,他这次语气里满是阴沉:“告诉我,你在哪里?”
“齐靖州你有病啊!”路与浓心情烦躁地骂他,“你凭什么管我!”
这次她直接将手机关了机。
那边齐靖州握着手机,嘴角笑意冰凉,他低声呢喃说:“很好,你毁了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路与浓将手机塞回口袋,大大地松了口气,前面的司机突然有些尴尬地说:“这位女士,很抱歉,我想停一下车,去一下洗手间,可以吗?”他看了看时间,保证说:“说好的四点半到机场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