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不够格,你给我注意些!”
顾起眉头都不皱一下,在陈达对面懒洋洋地坐下,“哥,我有分寸,你别操心这么多。再说,她哪里就不够格?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“你是被那张脸迷住了吧!”陈达哼笑,“虽说我们不是什么正经人,但是找媳妇,怎么说也得找个干净的。就那个路与浓?是齐靖州玩腻了的不说,现在肚子里还揣着齐靖州的种呢!你是想怎么办?给齐靖州他儿子当便宜爹?”
顾起沉默了。
……
路与浓醒来时,发现自己的顾起的房间里。她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,从床上爬了下来。
无意间看见床头柜下面的柜子没关,里面放着的几瓶酒闯入她的视线。
路与浓将里面的酒都拿了出来,就坐在床边上一口一口地喝。
等顾起回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路与浓坐在地上,又哭又笑耍酒疯的模样。
看她还将瓶口往嘴巴边凑,顾起连忙冲过去,将她手中剩下的半瓶酒都夺了过来。
地上已经躺了两个空瓶子,顾起看得眉头直皱,“不能再喝了,你孩子还要不要了?”
没管地上的空酒瓶,顾起将没打开的酒都放回去,然后将路与浓抱到了浴室。
顾起想要替她洗掉满身酒气,脱她衣服的时候,路与浓并没有反抗,只是哭得更凶了。
“别哭,别哭。”顾起有些慌乱地替她擦着眼泪,不敢动她衣服了。
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洗澡?
顾起只迟疑了一下,缩回去的手再一次伸了出来。路与浓似乎不太乐意与他亲近,但是他顾起什么时候为了女人委曲求全过?在他眼里,路与浓身上已经贴上了他顾起的标签,这人不管身心,都早晚要是他的。
路与浓忽然缩了一下,她哽咽着小声道:“求你……让我自己来好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