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很体贴地给她找药酒。这会儿对上男人温和的目光,路与浓只犹豫了下,就答应了,“好。”
顾起不满,一把拉住她,“我刚才听到他姓‘齐’?肯定是齐靖州的什么人吧?跟他有什么话好说的?他肯定是来劝你的!那些话不听也罢!”
顾起的强势让路与浓想到了齐靖州,眉头不由微微蹙起,想要说些什么,一抬头却撞进顾起略带警告的目光。路与浓立即就反应过来,顾起顾忌的恐怕不是齐靖杭是齐靖州的什么人,从刚才齐靖杭出现,他眼中就有戒备和敌意,他恐怕是不想让她和齐靖州独处,毕竟这几天她可是连手机都不能碰的人。
她没有和齐靖杭独处的自由。
有些勉强地对齐靖杭笑了笑,路与浓说:“有什么事,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齐靖杭看出些端倪,不动声色地道:“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。”他接着走过去,直接拉着路与浓走进了旁边的手术室,“我们在这里说。”
里面的医生见状,有些茫然,直到院长使了个眼色,才纷纷往外走。
顾起的脸色不好看,路与浓有些忐忑地回头望他,见他目光像狼一般凶狠,钉在齐靖杭身上,她停下脚步,十分勉强地扯了扯嘴角,“我们还是……”
顾起却突然开口:“有什么话快点说,别磨磨唧唧的!说完了还要做手术呢!”
愕然抬眼,察觉到顾起眼中闪过的别扭的纵容,路与浓感激一笑,轻声道:“谢谢。”
齐靖杭面无表情地回身关了门。
“二……齐先生,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两人独处,路与浓有些不自在。
“什么齐先生?”齐靖杭说,“叫我二哥。”
路与浓张了张嘴,几不可闻地吐出一声:“二哥。”
齐靖杭的脸色这才好点,他没有问路与浓现在是怎么回事,只说道:“我知道靖州太混账,他对不起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