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什么当谢礼?”
席绪宁垮着脸,“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他悄然将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缩回去,藏起了手中小巧锋利的刀。
席绪宁是真的不开心了,路与浓却没心思哄他,她在想,她或许可以提出和齐靖州离婚了。
齐靖州当初娶她,只是为给林阿漫找一个挡箭牌,挡的或许就是陈达那些人。现在林阿漫已经暴露在那些人面前了,她是不是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?
更何况,他现在这样讨厌她,连虚假的温柔都不愿意再装了。
只是这肚子里的孩子,或许是个麻烦。
……
顾起和路君君的婚礼,路与浓并不想去,可以预想她要是出现的话,会惹出多少麻烦——如果顾起和路君君结婚的原因,当真是齐靖州说的那样的话。
然而那张喜帖无意间被席绪宁发现,他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路与浓,嘴角扬起个微妙的弧度,道:“有热闹啊,为什么不去?”
“什么热闹?”
席绪宁从她身后望着她,微微眯着眼睛,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……
被席绪宁拉到了现场的时候,婚礼已经开始了,正到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环节。
路君君眼神是期待而羞怯的,顾起有些凶的脸上也挂着不羁的笑容。看着顾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,路与浓忽然觉得有些不安,她正想悄悄离开,却被席绪宁一把拖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席绪宁动作粗暴得有些怪异,路与浓差点摔倒,不禁惊呼了一声。在本来有些安静的现场,她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,将观礼的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。
这时席绪宁凑近,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我可是受人之托才将你带来的。”他这句话像在洗脱罪名一样。
路与浓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