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滚烫滚烫的就递出去了。齐靖州被烫了一下,倒吸了一口凉气,气不打一处来,一抬眼看见她又是慌乱又是愧疚又是不安的神色,火气立即就熄了,很是无奈地开口:“你在想什么?或者你是故意的?蓄意报复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路与浓一边拿餐巾纸给他擦,一边呐呐否认。这都是她的错,她一点底气都升不起来。
一顿饭吃完,齐靖州衣服也该换了。
路与浓在收拾餐盒的时候,齐靖州又接到林阿漫的电话。她迅速收了东西,出了病房。隐约听见齐靖州说:“阿漫……真的没事……明天要来看我?”
齐靖州的语气是无奈又温柔的,脸上却冷冰冰的模样任何温柔情绪。他望着路与浓慌忙离去的背影,望着没关严实的门,眼中一片暗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