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心思再去说小曾孙的事了。半是安慰半是威胁地安抚了路与浓两句,又将齐靖州单独交出去好好嘱咐了一番。就叹着气走了。
临走时,齐爷爷忽然回头说:“那个小孩子,带回家里来照顾吧,才一岁半,放在外面怎么能放心。”
齐靖州现在只想着哄路与浓高兴,自然是满口答应。
将人送走,齐靖州又回来哄路与浓,见她冷着脸,他道:“就像爷爷说的那样,你先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?到时候,你要是还想离婚……”齐靖州仔细望着她的眼睛。“我会如你所愿。”
路与浓不说话。
齐靖州又说:“我们找个时间,把云罗接到家里来吧。”
他叫过“野种”,叫过“路云罗”,从来不遮掩语气里的嫌恶和不屑,当那声亲密的“云罗”突然从他口中吐出来的时候,路与浓的手微微一紧,下意识抬眼去看他神色,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发现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,路与浓稍稍放下心来,心里满是恶意地想,她是不会让齐靖州知道。路云罗是他的儿子的!她已经知道,齐靖州一直想让她给他生个儿子,这仿佛已经成了不能随意磨灭的执念,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。
……
齐靖州第二天就带路与浓去了路云罗那里,说可以让她亲自将路云罗带回去。
岳盈书听到可以和齐靖州路与浓一起住,高兴得两只眼睛亮晶晶的,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。
“真好啊!”抱了路与浓一把,岳盈书冲到齐靖州身边,刚想张开双臂,触及齐靖州眼神,却不由自主红了脸,不甚自在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,“我们以后就要住在一起了,靖州啊,你的房子是不是特别大?你喜欢布置成什么风格的呀?房间多不多?我特别想要一个琴房,那边有吗?”
齐靖州还没说话,路与浓就皱起眉头,一把将岳盈书拽回来,道:“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