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踩着拖鞋。她摸了摸口袋,发现只带了手机,身上没有一分钱。
有些茫然地站在街头,有那么一瞬间,岳盈书想,干脆跑回去好了。这念头才从脑海闪过,她就死死咬紧了唇——怎么可以向路与浓妥协!
可是现在,她能去哪里呢?
找了个墙角蹲下,岳盈书抱紧了身体,越想越觉得委屈,忍不住呜咽出声。
周围走过的路人都用好奇又戒备的目光看她,没谁跟她搭话。
在接到汪雅贝的电话的时候,岳盈书的哭声霎时就压抑不住了。她嚎啕大哭着,用委屈至极的声音喊电话那端的人:“贝姐……”
汪雅贝的声音有些急:“怎么了盈书?怎么哭了?谁欺负你了?”
“是……浓——路与浓!”岳盈书抽噎着,“她说不要我这个妈了,她把我赶出来了!”
“你现在在哪呢?”
问清了岳盈书所在,汪雅贝说:“你在那乖乖的别乱跑,我马上让人来接你!”
岳盈书乖乖应了。
约莫一个小时后,一辆车在岳盈书不远处停下,汪雅贝从车上下来,急急跑过来,拿着一件风衣外套就往岳盈书身上裹。“没事吧?起来,回家了。”
岳盈书再次泪流满面,起身扑进了汪雅贝的怀里,哽咽着喊她:“贝姐……”声音委屈又难过。
……
齐靖州只是出了一下门,回来就听佣人说岳盈书和路与浓吵架,赌气离家出走了。
齐靖州额角青筋跳了跳,“让人跟着了吗?”
佣人说:“三少夫人说不用管。”
齐靖州没再说什么,直接上楼去找路与浓。
路云罗挂着点滴,路与浓不知什么时候,躺在他身边睡着了。周梁不时去检查路云罗的情况,这次一进去,就看见路与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