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狠心,会让路家就此在里城消失也不一定。
虽然对那个家没有什么归属感,但是到底那都是和他血脉相连的亲人。
走得匆忙。手机从书包里滑落出来,他没有发现。
……
借着进洗手间的时机,路与浓拨了路锦时的电话,却一连打了几次。都没有人接,最后只得忧心忡忡地放弃了。路锦时现在高三了,手机这方面老师管得严也不一定。
从齐家离开,路与浓情绪一直有些低沉,心里的不安一点点地在蔓延。她做这件事的时候,是打算自己承担了这罪名的,根本没想过会扯上路锦时。现在她要怎么办?跟齐靖州坦白,是不是就能将路锦时推出去?
可是一张口。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甚至连齐靖州的视线都不敢触及。他明明知道是她,却隐瞒不说的作态,让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。心情有些复杂。
她在副驾驶上坐立不安,齐靖州一直望着前面,却发现了她的异常,问道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路与浓咬了咬唇。问道:“他们为什么会怀疑锦时?”
齐靖州说:“我不知道。我并不认为是你弟弟做的,所以就没问爷爷原因。”实际上他说的是真话——除了那句“不知道”。上次查出路锦时的黑客身份后,他特意警告过那少年,让他不要再管路与浓的事。所以路锦时现在已经知道他自己的隐藏身份暴露了,不太可能……其实以上这些都是废话,他之所以不怀疑路锦时,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,路与浓更值得怀疑。
回到家之后,齐靖州先去洗澡,路与浓就被惊慌不已的岳盈书拉进了房间,“浓浓。你跟我说实话,网上那视频是不是你传上去的?你想干什么?你和靖州是夫妻!你想害他吗?!”
路与浓沉默了一下,说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你别骗我了!”岳盈书狠